不,不该是记恨。
平远伯的胸襟,绝不会如此狭隘。
虞黛映瞧着密信上写着的平远伯三个字,还是忍不住有点好奇。
此人可是三元及第,南凛国从开办科举到至今为止,也没几位书生能如他这般惊艳。
也是因此,好些寒门子弟就是受他的鼓舞,不自卑出身,奋力追求科举,心怀抱负。
“那也难怪,他能掌控文轩赛寒门书生的比试。”
“可郡主。”
侍卫很不解:“平远伯自己也是寒门子弟,为何他要让参赛的寒门书生,全部出局?”
“反倒是甘相爷帮着寒门稳定局势,让寒门书生能有机会入朝为官。”
“文轩赛往直白来说,也是甘相爷他们为寒门书生争取的出头机会。”
“可现在文轩楼寒门书生的灯,在一盏盏熄灭。”
“平远伯所求为何?就为了对付我们定南王府吗,要怎么对付?”
“这个么。”
虞黛映想着平远伯,稍稍琢磨,能明白平远伯的用意。
可他想要寒门子弟全部都出局,其他的寒门大臣不会不管。
寒门存在的问题,总是需要寒门自己有所努力。
这才是她想在文轩赛看到的热闹嘛。